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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給十九歲的我》陶傑撐張婉婷冇錯?指責任喺學生父母:簽咗賣身契唔好怨導演!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陶傑撐張婉婷冇錯?指責任喺學生父母:簽咗賣身契唔好怨導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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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 Ice on 09 Feb 2023
Digital Content Writer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引發風波,導演張婉婷被不少人指責沒有尊重片中的女學生們。近日陶傑與張堅庭都發聲評論事件,陶傑更力撐張婉婷沒有責任,是因為學生父母簽了「賣身契」?張堅庭則指好友張婉婷過於天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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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傑為張婉婷發聲

近日紀錄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引發了風波,電影也宣布會停止播映。不少人都認為張婉婷導演沒有尊重片中的女學生意願,強行上映,不過也有人認為責任不再張婉婷身上,其中就包括陶傑。陶傑在《光明頂》中質疑責任應該在阿聆的父母身上:「未成年就父母幫佢揸主意(答應拍攝),如果個學生大個咗,經過咗十年、五年,覺得俾導演玩,控訴對象應該係佢父母!」

陶傑表示同意書就如合約,是不能投訴的:「如果家長覺得喺五年入面個女拍的好辛苦,有情緒病、哭訴,(家長)應該係同學校講,而唔係同導演講。如果有人認為同意書唔係合約,就應該中途退出!如果家長冇任何異議,依家套戲拍成嚟全香港放映,根據呢張同意書係冇得投訴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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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傑言論掀熱議

陶傑形容同意書如合約是邏輯、常識,更以童星馮寶寶為例子,指馮寶寶長大後說自己當年拍戲很辛苦:「馮寶寶長大之後,唔能夠投訴導演珠璣或李晨風,只能夠投訴父親馮峰!」不過他的言論雖然得到部分網友的認同,但也引起大批的留言斥責,指他根本沒有看過電影,單單看著阿聆的長文就回應,不明白對於學生當事人傷害有多嚴重:「你試下自己個女俾人咁對待」更指馮寶寶是童星有報酬,根本沒有可比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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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堅庭指張婉婷太天真

與張婉婷相識40多年的好友張堅庭也有為事情發聲,他稱張婉婷是一個天真的人:「有時我會心問,有冇咁懵呀,都過知天命之年了。」張堅庭指張婉婷一向不擅長討論,以前生活也是由已故丈夫羅啟銳做全權決定。張堅庭認可張婉婷為香港紀錄片市場作出的貢獻,但是也提出有兩個原因引發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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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簽的合約

張堅庭直言認為以學生父母簽的同意書作為法律手段並不合理:「(電影)愈成功對個別演員傷害愈深!」並且覺得《給十九歲的我》中,將「Juicy」的內容凌駕在學生們的感受上,造成劇情與紀錄矛盾引致的傷害,而票房的成功就是第二次傷害。他同意撤影是最好的決定,但對於學生的傷害需要長時間平復。

道德有欠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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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堅庭也很中立地覺得阿聆的控訴文寫得很好:「12歲父母代簽的consent(同意書)是否在20歲後仍然有法律責任是一個可以辯明的法律觀點,我個人認為在道德上有欠缺,撤影是唯一的補救。況且她不是演員,但記錄了的片段在這年代有如月球上的石刻,是一生的印記,演員是永恆的榮耀,於一個普通女學生是長久的傷痕。」但最後他也有為好友求情,指張婉婷沒有部分人說的差勁、狠毒,只是太過天真,建議她暫時遠離是非之地。

Text: Girls Editorial

Photo: 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劇照、TVB截圖、FB圖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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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錄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用10年時間紀錄英華女學校6位學生的故事,但電影上映後其中兩位女主角佘麗薇(阿佘)及王卓聆(阿聆)控訴,電影在她們的反對下仍然堅持上映,而且張婉婷導演的拍攝手法都引起不少爭議,甚至李慧詩都在IG公開表示自己的不滿,電影最終決定暫時上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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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認阿聆未有簽第二份同意書

張婉婷在電影風波後去到戲院謝票,在接受傳媒訪問時回應了阿佘及阿聆的控訴,她提到事件已經過去10年,所以先要先了解學生的情況。但當她知道阿聆的長文控訴後感到驚訝,不過在記者的追問下就承認阿聆未有簽第二份同意書,但強調第一份同意書在開拍前已經簽好,內容包括會在戲院公映、在媒體公映等等。

指與阿聆理解有出入

她提到參演的學生早在2011年已經簽好同意書,之後阿聆的家人都有參加放映活動,阿聆同意接受電影在包場或電影節播放,再加上看過電影的觀眾評語大多都很正面,所以她在阿聆未有簽第二份同意書的情況下,所以就決定將電影公映,她承認當中的理解有出入,甚至以為阿聆在過了6、7個月後心情已經平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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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空向阿聆道歉

今日(6日)張婉婷在出席電台節目時,她又再次提到今次備受爭議的事件,「希望10年積落嘅情,佢仲記得,我對佢嘅困擾真係唔好意思」甚至隔空向阿聆喊話:「你開心返啲啦,我哋而家唔做喇」又籲大家不要騷擾阿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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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應擅用李慧詩訪問片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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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婉婷也有回應李慧詩發文指不知道訪問片段被收錄到電影,因此感到不滿的事件。張婉婷澄清在訪問李慧詩前,經名譽董事的幫助下才入到場館進行訪問,她也有向董事講明自己在拍學校記錄片,希望李慧詩可以鼓勵學生馬燕茹,分享一下在運動及學業之間會怎樣抉擇。她指可能是與李慧詩溝通上出現甩漏,所以才會造成誤會。

曾承認偷拍單車比賽

原來張婉婷在上月中接受電台《1圈圈》的訪問時,曾提到在2016年去到日本亞洲場地單車錦標賽一事,她提到自己當時負責《給十九歲的我》中其中一位主角馬燕茹,由於對方是港隊單車前成員,所以團隊就跟馬燕茹去到日本拍攝。

不過張婉婷自爆當年在日本的採訪並沒有得到允許就進行拍攝,又假裝自己得到拍攝允許,最終場地就放她們進去。張婉婷一行人假裝成國際首席攝影師同記者,將相機放到軌道旁邊,最後拍到自己想要的畫面。

多次為拍攝挺而走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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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婉婷承認自己拍攝手段有踩界行為,除了在日本偷拍單車比賽外,在學生時期曾經在紐約拍攝時曾扮市長簽名及偷電等行為,解釋有時候因為有時候來不及拿permit,只好想盡辦法去做。由於現在事件持續發酵,所以就令張婉婷的拍攝手法更受到爭議。

Text: GirlStyle editorial
Photo Source: 影片截圖、FB圖片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宣佈暫停公映  紀錄片女生曾批評校方導演漠視私隱

英華女學校紀錄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於2月2日公映,其中一名主角阿聆發文批評拍攝團隊及校方漠視學生私隱,開拍前她認知只出DVD作校內慈善義賣,到上年團隊不理會紀錄片學生反對,擅自將紀錄片搬上大銀幕作電影公映,同時另一主角阿佘亦曾反對公映,風波引發後導演張婉婷於今日(2月5日)致歉,並宣佈由2月6日起暫停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公映。

紀錄片引倫理風波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是由英華女學校委託校友兼知名導演張婉婷攝製,紀錄6位英華女生從中一到中六的成長過程,去年首映後雖然好評如潮,但亦引發部分人對紀錄片倫理、保障未成年學生私隱的質疑,其中一名女主角——英華舊生阿聆親撰萬字文,批評校方及拍攝團隊漠視私隱,列出6點反對《給》公映,導演卻一意孤行,事件曝光後引大眾發出罷看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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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突然由DVD版轉為電影公映

《給》於2011年開拍,阿聆指出她與其他同學當時所認知的是,這套紀錄片是供校內放映籌款用途(例如校友捐款就可獲贈DVD),校方及製作團隊一直沒有告訴她們有公映計劃,直到2021年完成整套紀錄片剪接後,她們才被告知可能有電影公映及送往電影節參展,令阿聆產生公開私隱的隱憂。

2. 校方和導演冷處理阿聆的反對

儘管阿聆極力反對電影公映,甚至因此產生情緒問題,需尋求心理醫生協助,但校方和導演仍堅持如期公演。

3. 校方沒有調解學生與拍攝團隊的紛爭

拍攝期間學生與拍攝團隊不時出現衝突,例如因私隱問題想逃避鏡頭,甚至有意退出計劃,但阿聆指出校方都只會站在拍攝團隊一方,無理學生感受,要求她們繼續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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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用劇情片手法處理紀錄片

阿聆指出導演和學校在處理她對於公開私隱的擔心時,經常以「演員」一詞去表達他們對紀錄片的看法,《給》中導演以旁白身份主導電影情節及詮釋有不妥之嫌,阿聆認為鏡頭沒有呈現真正的自己。

5. 導演提問令人反感

阿聆指出拍攝時團隊經常針對性追問她的家庭狀況,並不時以負面的詞語形容她與家人的關係,對初中女生感到難受和無法招架。

6. 不信任攝製團隊

阿聆指出同學們對攝製團隊大多感到不滿和害怕,雖然導演曾說過「不想拍只要跟她說一聲便可以退出」,事實上只有一名女生從中一哭到中五,才能成功退出計劃。

阿聆最後表示攝製團隊認為她們知道的事,與校方向她們表達的有頻多出入,因此不知道電影公映一事,是2011年開拍前早有計劃卻沒有妥善傳遞給當事人,還是攝製團隊在拍攝完成後才作出的決定。

除了阿聆自白,片中另一女主角阿佘都表示曾反對公映,但因為爭不過導演和校方而選擇妥協,單車奧運選手李慧詩亦發文表達不滿,指出自己訪問片段未經同意便被搬上銀幕。

阿聆自白萬字文曝光後,提出拍紀錄片的英華女學校李石玉如校長回應「感覺上有點愕然」因為我們和一眾女生有一些慶功活動,一起吃飯,拍攝那十年完全沒有同學和家長投訴, 她又補充同學若早點提出便可以退出:「張婉婷是夠片剪另一位學生進去,甚至只有五位都可以。但是很可惜,這個訴求無法逆轉。錯過了時機。」她思考保護學生與守諾間取得平衡,「若我們完全保護她們,去到最尾,是否又不需要守信用、守承諾?我們是很掙扎。很大的掙扎。」

至於張婉婷導演在2月5日出席謝票場期間親自宣佈,已跟英華女學校校董會達成共識,決定由2月6日開始暫停公映《給》。她回應有關女生不滿拍攝感到不適問題,她強調一直尊重學生,曾多次詢問該女生因由,主動協調如何刪走相關內容,但一直不獲該女生答覆,她只堅持要求剪走她在片中所有內容,張婉婷指出此事不得,因為她在「好後期」才提出,由於已經用了三年時間才完成剪接,整體結構難以更改,最多只能在細節上可作改動,所以無法剪走所有內容。

Text: Girls Editorial
Photo: 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劇照、截圖、FB@英華女學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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